巴基斯坦边境的雷达站突然响起刺耳警报,几名值班士兵猛地扑到屏幕前——二十公里外的空域出现不明光点,正以每小时270公里的速度逼近。中队长阿尤布一把抓起通讯器,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:"全体注意,这不是演习!"他盯着屏幕上那个闪烁着红光的标记,嘴角却扬起一抹久违的笑意。就在上周,他们刚接收了那批漆着沙漠迷彩的中国造直升机,机翼下挂载的玩意儿连说明书都标着"绝密"。
印度空军基地里,飞行员拉杰什正嚼着槟榔擦拭他的阿帕奇直升机。这架价值九千万美元的"空中坦克"是印军的骄傲,机身上的鲨鱼嘴涂装让克什米尔游击队闻风丧胆。"听说对面弄了些新玩具?"机械师递来一杯奶茶,"中国货,带特殊导弹的。"拉杰什喷着槟榔渣大笑:"让他们来试试!我们的长弓雷达能在两百公里外......"话音未落,刺耳的集合铃突然炸响。
天燕-90导弹的测试视频在伊斯兰堡陆军总部循环播放。画面里,那枚不到二十公斤的"小个子"像嗅到血腥的猎犬,追着靶机在树梢高度玩起了死亡华尔兹。巴希尔少将摸着下巴上的伤疤——那是十年前被阿帕奇火箭弹破片留下的。"六公里射程,红外成像制导。"技术官兴奋地比划,"专门盯着直升机发动机喷口咬,比响尾蛇导弹准三成。"窗外传来引擎轰鸣,三架直-10ME正进行夜间起降训练,旋翼卷起的沙尘迷了众人的眼。
新德里国防部的投影仪将机密报告投在墙上。参谋们盯着那张TY-90导弹的剖面图沉默不语,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冷汗的混合气味。"中国人把空空导弹做成直升机的匕首。"情报处长敲着激光笔,"我们的阿帕奇在低空就像......"他硬生生把"活靶子"三个字咽了回去。财政部的官员突然插话:"追加采购‘复仇者’防空系统需要八亿美元。"会议室角落传来茶杯摔碎的脆响
克什米尔实控线附近的峡谷中,巴方侦察兵老萨米趴在岩石后调整望远镜。这个打了三十年游击的老兵突然僵住了——两架直-10ME正贴着山脊飞行,阳光在TY-90导弹的玻璃导引头上折射出彩虹。"真主啊!"他哆嗦着按下无线电,"告诉孩子们今天别去巡逻,天上要下铁雨了。"三十公里外,印度哨所的少校正对着电话咆哮:"为什么禁止直升机巡逻?我们可是......"听筒里传来德里口音的冰冷回答:"这是总理办公室直接命令。&quo
伊斯兰堡的武器测试场,中国工程师老王正教巴基斯坦飞行员玩"新把戏"。他用筷子夹着花生米演示:"TY-90就像这个,专挑最嫩的咬。"说着突然松手,花生米准确掉进酒杯。飞行员们哄笑着模仿导弹锁定的"滴滴"声,帐篷外传来导弹击中靶机的爆炸声。老王摸出手机看了眼家乡的天气预报,心想青藏高原的寒风怕是快要吹过喜马拉雅山了。
班加罗尔航空实验室的计算机正在跑仿真程序。屏幕上的三维模型显示,当阿帕奇做出最大过载机动时,天燕-90仍有87%的命中概率。戴着金丝眼镜的博士突然扯下领带:"这根本不是公平对决!就像用猎枪打麻雀!"他的助手小声提醒:"先生,我们才是那只麻雀。"窗外,试飞跑道上停着刚组装的LCH武装直升机,机翼下挂着仿制版的"魔术"导弹。
边境村庄的茶馆里,老板阿卜杜勒拧开收音机调大音量。新闻正播报中巴联合军演的消息,房梁上挂着的电视机却在放宝莱坞歌舞片。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争论着新直升机的性能,戴蓝帽子的边境警察突然插嘴:"上周我亲眼看见,中国导弹把靶机打得像烤炉里的馕饼。"角落里抽水烟的老头嘟囔道:"印度人买美国货的钱,够给我们村修十条公路。"
白沙瓦空军基地的机库里,地勤人员正给直-10ME喷涂战果标志。中队长纳西尔抚摸着机首的狼头徽章,这是他们中队击落第三架无人机的纪念。机械师递来一杯咸奶茶:"听说印度人要给阿帕奇装电子干扰吊舱?"纳西尔望着远处正在训练的直升机群,四联装导弹挂架在夕阳下泛着冷光:"让他们装,我们还有十二套新战术没试呢。"
新德里陆军俱乐部的台球室里,退役中将夏尔马盯着墙上的克什米尔地图发呆。电视里专家正在分析TY-90导弹的破甲能力,他忽然用球杆戳着地图上某个山口:"二十年前我们在这里碾压他们,现在......"台球撞击的脆响打断了他的话,年轻军官们嬉笑着讨论周末的高尔夫聚会,没人注意老人把酒杯捏出了裂纹。
喀喇昆仑山脉的云雾中,两架直-10ME正在进行极限高度测试。飞行员卡西姆的氧气面罩蒙着白霜,仪表盘显示外界温度零下二十五度。耳机里传来塔台的询问:"要不要中止?"他瞥了眼挂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儿照片——小姑娘穿着印有"巴基斯坦空军"字样的童装。"继续爬升。"卡西姆推动操纵杆,"得让某些人知道,这片天空现在有主人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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