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底的时候,荷兰政府干了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儿。他们突然宣布要接管一家中国企业控股的半导体公司,名字叫安世半导体。表面上说是要配合美国那边的管制政策,实际上这背后的算盘打得可精了。可谁能想到,这一出手不但没占到便宜,反倒把自己给坑进去了。
这事儿得从头说起。当时荷兰政府翻出了一部快发霉的老法律,叫什么“物资可用法”,这玩意儿打二战时期就定下来了,结果七八十年都没人用过。你说巧不巧,美国那边刚嚷嚷着要扩大禁令名单,荷兰这边第二天就急匆匆地跟上了。他们派人直接把安世公司原来的管理层给撵走了,换上了三个本来只是干些日常琐事的高管来当家。这操作看着就透着股慌张劲儿,像是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学生,根本没想清楚后果。
一个月之后,这几个新上任的临时老板就开始作妖了。他们的头头跳出来放狠话,说要停止给中国那边的工厂供应晶圆原材料。理由呢?说是中国区那边没按合同办事。这话说得可真够理直气壮的,大概他们以为抓住了公司总部,中国这边就只能乖乖听话了吧。可他们算盘打得响,却忘了最关键的一点——安世的看家本领压根就不在欧洲。
说到这儿就得聊聊这家公司的底细了。安世半导体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作坊,人家在车用芯片封装这块儿可是响当当的角色。全球七成的车规级芯片封装活儿都在中国的工厂里干着呢,欧洲那些大汽车厂,有一半以上的相关芯片都得从这儿拿货。你想想看,荷兰总部手里攥着的那几个欧洲晶圆厂,说白了就是个上游供货商,生产出来的半成品还得送到中国加工包装,才能变成能卖钱的成品。这就好比你有面粉,但没有厨师和烤箱,想吃面包还得靠别人。
中国这边倒也不跟他们废话,直接按照法律程序禁止安世中国分公司往外出口产品。这一招釜底抽薪可够狠的,因为这么一来,荷兰总部的现金流就断了。你想啊,欧洲那边的晶圆厂本来就是给中国工厂供货的,现在中国不要了,东西堆在仓库里卖不出去,哪来的收入?没有收入,银行看了账本都发怵,贷款都不敢放。本来想着掐人家脖子,结果把自己给掐死了,这步棋走得可真够绝的。
到了十一月初,安世中国那边淡定地宣布库存够用,一点不慌。这下荷兰总部的人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。他们手里的工厂成了只烧钱不赚钱的摆设,每天看着账上的数字往下掉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这事儿要是早知道会这样,估计当初打死他们也不敢这么干。
说到这茬,就不得不提德国了。荷兰那边的麻烦还没捋顺呢,德国居然也跟着瞎起哄。十一月份中美两边在釜山坐下来谈过之后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外头的压力已经缓和不少了。可德国那位新总理默茨偏偏这时候跳出来,说什么“不能让中美两国决定技术的未来”,要砸二十多亿欧元,把德国境内所有中国企业的5G设备都换掉。
一开始还以为德国是不是有什么高明的计划,结果查了查数据才发现,这完全是瞎折腾。德国电信自己公布的统计显示,中国企业的5G设备故障率只有零点三,比欧洲本土品牌的设备还要稳定得多。花这么大价钱换一批质量更差的东西回来,难怪德国老百姓骂街,说这是拿纳税人的钱打水漂。
德国这么着急忙慌地跟风,其实暴露了欧洲制造业的一个大毛病。这事儿从俄乌冲突那会儿就能看出苗头来。2022年那场冲突升级后,西方国家深度介入,结果到了2023年,整个北约的炮弹生产能力都跟不上消耗速度了。欧洲好几个国家的军火库存眼瞅着就见底了,而俄罗斯那边还没全面动员搞战时经济呢,军工产能就已经超过整个欧洲了。连造炮弹这种事儿都提不起速度来,更别提半导体这种高端制造了,短板露得更明显。
安世那边一断供,欧洲汽车行业立马就傻眼了,产能直接掉了一成多。大众汽车一个月的损失就超过十五亿欧元,这还只是一家企业的账。他们本来想着打压中国企业来保住自己的优势地位,结果先把自己的产业链给弄断了,这逻辑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反观中国这边的应对,那叫一个稳扎稳打。本来还琢磨着荷兰会不会有什么后招,结果发现人家压根就没算到中方会打“库存加合规”这套组合拳。安世中国早就未雨绸缪,提前备足了库存,所以上游断供对下游客户没造成啥实质影响。再加上要求欧洲车企用人民币结算货款,既稳住了自己的运营,又让对方知道谁才是真正掌握主动权的。
说起来,欧洲这么着急上火,深层的原因其实挺复杂的。一方面是看到中国在车用芯片市场的份额越来越大,2024年都已经超过欧洲了,心里不是滋味。公平竞争玩不过,就想搞点行政手段。另一方面呢,有些欧洲国家骨子里还残留着当年殖民时期的那套思维,觉得自己可以随便打压别人,可要是被反制了,就跳脚说人家“不讲规矩”。
就拿稀土这事儿来说吧,之前中国对稀土出口进行管制的时候,他们跳得那叫一个欢。可他们忘了,全球八成以上的稀土加工产能都在中国手里。你不让我用你的,我就不给你加工,这不是很合理的吗?可到他们眼里,这就成了“不公平竞争”。这种双标思维下做出来的决策,能有多高明你就可想而知了。
荷兰想着靠强行接管企业来施压,结果把自己套进去了。德国要花大钱换设备来表态度,却要让老百姓买单。他们压根没意识到,现在的产业链早就是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格局了。想搞什么单边制裁、打压封锁,最后往往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这场较量给中国企业出海提了个醒儿——核心的资产和技术最好留在国内,遇到风波的时候才有谈判的筹码。而欧洲那边要是一直抱着老思维不放,只会让自己的制造业短板越来越明显。现在全球化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,谁家想闭门造车搞垄断,最后只能是作茧自缚。
说到底,国际上的生意往来讲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,靠抢靠压从来都不是长久之计。荷兰这次的教训够深刻了,花了那么大力气不但没捞到好处,反倒让自己的企业陷入困境,这个账怎么算都不划算。而德国那边要是真把换设备的钱花出去了,估计以后老百姓提起这事儿都得摇头。
这事儿发展到现在,其实已经很清楚了。想在全球化的今天玩什么独家垄断,想靠行政命令扭转产业格局,注定是行不通的。中国这些年在制造业上的积累可不是吹出来的,是实打实干出来的。欧洲要是还看不清这点,继续用老套路对付新形势,吃亏的还是自己。
你说这事儿发展到现在,到底谁才是赢家?荷兰总部现在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,德国要花几十亿欧元换一堆不如原来好用的设备,而中国这边该生产生产,该出货出货,日子照样过得风生水起。这结果明摆着呢,可偏偏还有人想不通。
说了这么多,你觉得欧洲这一招反制到底值不值?他们这么折腾下去,最后受损的会是谁?欢迎说说你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