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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岁岳母表示:以前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天生坏种,直到我的孙子出生

我叫陈惠兰,今年47岁。我曾以为母爱是天性,血缘是世上最牢固的纽带。

我含辛茹苦养大唯一的女儿,盼她幸福,盼她安稳。

直到我的亲外孙乐乐出生,我才第一次知道,原来童真和善良之间,不能划上等号。

我也终于相信,这个世界上,真的有天生的坏种。

01.

女儿晓琳和女婿王哲备孕两年,用尽了各种办法,肚子总算有了动静。

王哲拿着那张B超单,手都在抖,一个劲地冲我喊:“妈!妈!您要当外婆了!”

我高兴得眼泪当场就下来了,冲进厨房,把我珍藏了多年的老母鸡给炖了。

晓琳是我唯一的依靠,她是我拿命换来的。自从她爸走后,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,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她。

她结婚时,我怕她受委屈,掏空积蓄给她陪嫁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车,彩礼更是一分没要。

小两口过日子,处处都要钱。王哲家条件一般,我心疼女儿,每个月都给他们塞五千块钱生活费,水电燃气费也都是我交。

现在晓琳怀了孕,更是我们家天大的喜事。

我让她把工作辞了,安心在家养胎,工资我来发。

王哲这孩子,嘴甜,会来事。每天下班都先绕到我这儿来,给我捶捶背揉揉肩。

“妈,您辛苦了。晓琳不懂事,就知道啃老,以后我来孝敬您。”

我听了心里熨帖,觉得女儿没嫁错人。从那天起,我的一颗心就全扑在了晓琳的肚子上。

十月怀胎,瓜熟蒂落。

晓琳生了,是个大胖小子,七斤八两,哭声洪亮。

王哲给他取名,王安乐,小名乐乐。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。

我抱着襁褓里那个红通通的小东西,觉得我这辈子,圆满了。

02.

月子里,我把晓琳和孩子接回了家。

我白天黑夜地伺候,半点不敢马虎。晓琳产后虚弱,我每天五顿月子餐,变着花样给她补身子。

但乐乐这孩子,好像天生就跟我犯冲。

只要我一抱他,他就声嘶力竭地哭,哭到脸都发紫,手脚乱蹬。可晓琳一接过去,他立刻就安静下来,小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。

晓琳心疼儿子,笑着说:“妈,你看,宝宝多认人啊,知道谁是妈妈。”

王哲也说:“妈,乐乐这是跟您生分,您多抱抱就好了。”

我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,弄疼了他。可无论我多小心,乐乐都不让我碰。有一次我给他换尿布,他小腿猛地一蹬,指甲直接在我手背上划出一条血痕。

我“嘶”了一声,晓琳赶紧把孩子抱过去。

“妈,您没事吧?乐乐也不是故意的,小孩子手脚没个轻重。”

我看着手背上的血珠,心里第一次有了点说不清的疙瘩。

出了月子,晓琳要恢复身材,开始节食。我怕她饿着,每天依旧大鱼大肉地做。吃不完的,总不能浪费,就都进了我的肚子。短短两个月,晓琳瘦回去了,我胖了十斤。

我对他们掏心掏肺,只求一家人和和美美。可乐乐对我,却越来越排斥。

03.

乐乐两岁时,晓琳和王哲要去参加一个朋友在邻市的婚礼,得去两天。

带孩子不方便,就把乐乐留给了我。

我高兴坏了,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准备。买了新玩具,新衣服,把他最爱吃的零食堆满了整个茶几。

晓琳他们一走,乐乐就原形毕露了。

他把玩具车狠狠砸向电视屏幕,把薯片捏得粉碎,撒得满地都是。我打扫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
晚上,我带他去楼下的小公园玩。邻居张姐也带着她的小孙女在玩滑梯。

我正跟张姐聊天,突然听到小孙女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。

我们赶紧跑过去,只见小孙女摔在地上,额头都磕青了。而乐乐,就站在滑梯顶上,手里还拿着刚刚抢过来的小皮球,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。

张姐心疼得不行,冲我喊:“陈姐!你怎么看孩子的!你外孙把我孙女推下来了!”

我心里一惊,赶紧跟张姐道歉,又去拉乐乐。

“乐乐,是不是你推的妹妹?快给妹妹道歉!”

乐乐看着我,突然咧嘴一笑,把手里的皮球用力朝小孙女的头上砸了过去。
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彻底懵了。那不是一个两岁孩子该有的笑容,那笑容里,带着一丝成年人才有的、计算好的恶意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,第一次动手打了他屁股一下。

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坏!”

乐乐愣了一下,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。他一边哭,一边用脚使劲地踹我,用手抓我的脸。

我强行把他拖回了家。那天晚上,他把我的卧室弄得一片狼藉。我摆在床头柜上,唯一一张我和他外公的合影,被他摔在地上,相框玻璃碎了一地。

第二天晓琳回来,乐乐立刻扑进她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我把事情一说,晓琳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。

“妈!他才两岁!他能有多大的力气把人推下去?我看你就是对他有偏见!”

我百口莫辩,心寒彻骨。

04.

那件事后,我和晓琳之间有了隔阂。

转眼乐乐三岁了,变得更加无法无天。家里养了只十几年的老猫,是我过世的丈夫留下的。乐乐却总以欺负它为乐。

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,突然听到客厅传来一声猫的惨叫。

我赶紧跑出去,眼前的一幕让我血都凉了。

乐乐把老猫逼到墙角,小小的身子整个压在猫身上,两只手死死地掐着猫的脖子。

“乐乐!你放开它!”我冲过去,想把他拉开。

他回过头,冲我龇着牙,像一头被惹怒的小兽。他非但没松手,反而张开嘴,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!

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,我甩开他,手腕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,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。

晚上,晓琳和王哲下班回来。我坐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,把受伤的手腕伸到他们面前。

“问你的好儿子!”我声音冰冷。

乐乐立刻躲到晓琳身后,怯生生地说:“外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又是这套!

我冷笑一声:“他掐着猫的脖子想把它掐死,我拉架,他就咬我!晓琳,王哲,这孩子,你们到底管不管!”

晓琳抱着乐乐,满眼都是心疼:“妈,他就是跟猫闹着玩,小孩子没轻没重的,您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?”

“上纲上线?我养了你们一家三口,出钱又出力,换来的是什么?是他一口一口的‘坏蛋’,是这手腕上的牙印子!”我指着乐乐,“我告诉你,这根本不是小孩子不懂事,他就是坏!天生的坏种!”

“你胡说!”晓琳也激动起来,“他是你亲外孙!你怎么能这么说他!我看你就是容不下我们一家!”

“好,好,好!”我气得连说三个好字,“既然我容不下你们,那你们就搬出去!我这庙小,供不起你们这尊大佛!”

我指着大门,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
05.

他们搬走后,世界安静了三天。

第四天,我心里的火气消了,剩下的全是担心。晓琳从小就没离开过我,身边还带着个孩子,王哲又说要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。她们娘俩能行吗?

我炖了锅鸡汤,又炒了几个晓琳爱吃的菜,装进保温桶,去了他们租的那个小区。

站在那扇陌生的防盗门前,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
我敲了敲门。

“晓琳?开门,是妈妈。”

没人应。

我又敲了几下,声音大了点:“晓琳?听见了吗?”

屋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拿出手机给晓琳打电话。电话通了,响了很久,直到自动挂断,都没人接。

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。我又给王哲打电话,他的手机提示已关机。

我慌了,开始用力拍门。

“晓琳!晓琳你应一声啊!你别吓唬妈妈!”

“开门!快开门!”

我的手都拍红了,嗓子也喊哑了,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

楼道里邻居探出头,看我跟疯了一样,又缩了回去。

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晓琳会不会出事了?煤气忘了关?还是抱着孩子摔倒了?

我抖着手,拨通了110。

“喂,警察同志……我女儿……我女儿和我外孙可能在家里出事了!打电话不接,敲门不开……”

警察来得很快,还带来了开锁师傅。

在向邻居确认了情况后,警察决定开门。

锁芯转动的“咔哒”声,在安静的楼道里,像锤子一样敲在我的心上。

我死死盯着门缝,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
门,终于开了。

开门的一瞬间,我看着屋里的景象,脑子一片空白,手里提着的保温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汤汁洒了一地。

我双腿一软,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
06.

门开了。

屋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打斗痕迹,更没有血。

客厅里一片狼藉,外卖盒子堆在桌上,已经散发出馊味。地上到处是零食碎屑和随意丢弃的玩具。

而我的女儿晓琳,就穿着睡衣,眼神空洞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背靠着沙发,一动不动。她瘦得脱了相,脸颊凹陷,嘴唇干裂,曾经明亮的眼睛里,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色。

她对我们的到来毫无反应,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。

与这片狼藉和死寂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角落里的沙发。

三岁的外孙乐乐,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,怀里抱着一个iPad,正在看动画片,屏幕的光映在他毫无波澜的小脸上。他听到动静,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瘫坐在地的我,嘴角弯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。

那不是孩子的笑,那是成人的、冷漠的、看戏的笑。

我身后的警察也愣住了,显然没料到是这样一幕。

我连滚带爬地扑到晓琳身边,抓住她的肩膀:“晓琳!晓琳你怎么了!你看看妈妈!”

她毫无反应,目光依旧没有焦距。

我急得回头冲乐乐喊:“乐乐!妈妈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
乐乐把iPad音量调小了些,用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静语气说:“爸爸说,妈妈病了,不爱吃饭,也不爱说话了。”

我注意到,门边立着两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大行李箱。

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
这不是意外,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遗弃。王哲是在用这种方式,逼疯我的女儿!他要等晓琳彻底垮掉,然后就带上孩子和财产,远走高飞!

07.

我立刻打了120。

救护车把晓琳送到了医院,我紧紧跟在后面。经过一系列检查,医生的诊断是:重度营养不良,急性应激障碍,伴有重度抑郁。

“病人是受了什么巨大的精神刺激吗?”医生问我。

我握着晓琳冰冷的手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
警察帮我把乐乐也带到了医院。我把他安置在病房外的长椅上,然后回到晓琳的房间,在她丢下的包里,找到了她的手机。

手机没设密码。我打开微信,点开她和王哲的聊天记录。

我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。

那里面,没有一句安慰,没有半点温情。全是王哲一句接一句的、淬了毒的训斥和精神打压。

“你连个孩子都看不好,饭也不会做,我娶你回来有什么用?”

“我天天在外面为了这个家奔波,你就在家里给我摆脸色?”

“妈把我们赶出来,不就是因为你蠢吗?你但凡有点脑子,会把事情闹成这样?”

“我告诉你,你别想再跟你妈联系。你要是敢找她,我们就彻底完了,乐乐以后就没爸爸了,都是你害的!”

“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又黄又瘦,跟个鬼一样,谁看了不烦?”

一条条,一句句,像是一把把钝刀,日复一日地割在我的女儿心上。

我终于明白,晓琳是怎么被逼到这个地步的。

我把聊天记录全部拍了下来,存好。这是王哲的罪证。

08.

我走出病房,看到乐乐正坐在长椅上,两条小腿晃悠着。

我压下心中的怒火,走过去:“乐乐,饿不饿?外婆去给你买点吃的。”

他抬起头,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,清晰地说:“爸爸说,外婆是坏人,给的东西不能吃。”

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

一个三岁的孩子,本该是一张白纸,却被王哲硬生生涂抹成了最肮脏的颜色。他不仅是王哲精神虐待晓琳的旁观者,更是他的武器。

我没再说什么,只是去买了面包和牛奶,放在他身边。

晓琳需要住院治疗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医院和家两头跑。我给晓琳请了最好的护工,自己则把乐乐带回了家。

离开了那个压抑的环境,也或许是没有了王哲的“指导”,乐乐在家安分了不少。

他不再故意搞破坏,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,自己玩自己的。

我没有试图去亲近他,也没有疾言厉色地教训他。我只是按时给他做饭,给他洗澡,给他讲故事。

他听故事的时候,会偷偷看我。眼神里,有好奇,有警惕,但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恶意,似乎淡了一些。

我明白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想把他掰回来,需要时间。

而在此之前,我必须先解决掉王哲这个祸根。

09.

一个星期后,王哲回来了。

他拖着行李箱,直接找到了医院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憔悴。

他冲进病房,看到躺在床上输液的晓琳,眼圈立刻就红了。

“晓琳!你怎么了晓琳!我才出差几天,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!”他扑到床边,握住晓琳的手,演得情真意切。

护工和同病房的病友都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
我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着他表演。

“王哲,你回来了?”我开口,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

他回过头,看到我,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悲愤和委屈的表情:“妈!您总算来了!晓琳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您又跟她说什么了?我就知道,我就不该留她一个人面对您!”

他倒打一耙的本事,真是炉火纯青。

我走进病房,把门关上。

“王哲,我们之间,就不用演戏了。”

我拿出我的手机,把那些聊天记录的照片,一张张翻给他看。

“这些,是你发的吧?”

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镇定下来。

“是,是我发的!那又怎么样?”他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我是她丈夫!我那是恨铁不成钢!要不是您天天挑拨我们夫妻关系,把我们赶出家门,她会变成这样吗?是你!是你把她逼成这样的!”

他突然拔高音量,指着我的鼻子大吼。

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!你不仅想逼死你女儿,现在还想抢走我的儿子!我告诉你,没门!乐乐是我的儿子,你必须把他还给我!不然我就报警,告你拐卖儿童!”

他声色俱厉,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
10.

王哲的吼声,引来了医生和护士。

他立刻换上一副可怜的嘴脸,对医生哭诉我是如何“虐待”他们,如何逼疯了晓琳,现在又如何“扣押”他的孩子。

不明真相的人,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伤心,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百口莫辩。

就在王哲得意洋洋,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时,一个虚弱但清晰的声音,从病床上传来。

“王哲。”

我们都愣住了,一齐回头。

晓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,她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,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哲。那是这么多天来,我第一次在她眼中,重新看到光。

“你刚才说的话,再说一遍。”晓琳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王哲的脸色瞬间变了:“晓琳,你……你醒了?你别听你妈胡说,她在挑拨我们……”

“是我在问你。”晓琳打断他,“你刚才,是不是说,是我妈把我逼疯的?”

11.

在医生、护士和所有人的注视下,王哲的额头开始冒汗。

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晓琳掀开被子,慢慢地下了床。她走到王哲面前,抬起头,一字一句地问:

“是谁,在我面前,天天说我妈的坏话,不许我跟她联系?”

“是谁,在我吃不下饭的时候,骂我矫情,把饭菜直接倒进垃圾桶?”

“是谁,在我抱着你哭的时候,一把推开我,说我像个没人要的怨妇?”

“又是谁,一边收拾行李,一边告诉乐乐,说妈妈疯了,我们要抛下她了?”

晓琳每问一句,就朝王哲走近一步。王哲则被逼得一步步后退,脸色由白转青,最后变得惨白。

所有人都听明白了。真相,不言而喻。

晓琳最后站定在王哲面前,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,眼神里只剩下失望和决绝。

“王哲,我们离婚吧。”

12.

一切都结束了。

晓琳的控诉,加上我手机里的证据,让王哲身败名裂。在离婚官司中,他因存在精神虐待行为,被判为过错方,净身出户。

乐乐的抚养权,也理所当然地判给了晓琳。

出院那天,我去接晓琳。

她瘦了很多,但精神很好。我们谁都没有提过去的事。

回到家,我炖了她最爱喝的排骨汤。乐乐正坐在地毯上搭积木,看到我们,他站起来,怯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妈妈。”然后又看了看我,小声地补了一句:“……外婆。”

晓琳的眼圈红了。

我摸了摸乐乐的头,把他抱了起来。这一次,他没有挣扎。

我知道,那个被仇恨和算计扭曲了童年的孩子,正在一点点地回来。而我的女儿,也终于浴火重生。
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照亮了客厅里每一粒尘埃。我看着身边的晓琳和怀里的乐乐,心里无比平静。

家,还在。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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