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哈佛毕业生,差点睡队友家的沙发,却在两周内让全世界的篮球迷为他疯狂——你敢信吗?
2012年的林书豪就这么干了。
当时他拿着非保障合同,离被尼克斯裁掉只剩48小时,结果突然爆砍25分带队获胜,接着七连胜场均24+9,把ESPN解说员惊到喊破音:"这家伙连饮水机都不要了!"
纽约的地铁卡突然卖疯了,因为所有人都想去麦迪逊花园看他打球。亚裔孩子在球场上开始模仿他的发型,连奥巴马都说自己熬夜追"林疯狂"比赛。但最魔幻的是,这段传奇只维持了26天,就像他后来自嘲的:"我可能是NBA历史上保质期最短的超级英雄。"
当37岁的林书豪在新北国王队的主场谈起退役,你会发现这个男人早就参透了职业体育的残忍真相。9年换8支球队,从NBA冠军到发展联盟,最后辗转CBA和台湾联赛,他的职业生涯几乎把职业球员能经历的起伏全都经历了一遍。
"有两种退役方式——要么是篮球抛弃你,要么是你告别篮球。"说这话时他刚完成一记背后传球助攻,37岁的膝盖上还缠着厚厚的肌肉贴。比起当年那个掀起旋风的毛头小子,现在的林书豪每个动作都带着疼痛的痕迹,但眼睛里的光比2012年还要亮。
回看那场改变命运的篮网之战,有个细节很少人注意:由于长期睡不踏实,林书豪当天其实是带着黑眼圈上场的。他后来说那次爆发纯粹是因为"害怕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失业了"。这种恐惧后来变成持续六年的漂泊,火箭时期被贝弗利抢走首发,湖人时期被教练公开质疑,直到在猛龙拿着板凳冠军戒指时,他还在更衣室里偷偷查看其他球队的招募信息。
有意思的是,当中国台湾联赛的95后对手们叫他"林老师"时,这个经历过巅峰与谷底的老将反而找回了最纯粹的快乐。上赛季他带着脚踝积水打满38分钟,赛后冰敷时还在和队友讨论战术跑位。"你现在还怕被裁吗?"面对这个问题,他笑着指了指记分牌:"你看,我还在这个舞台上呢。"
有人算过一笔账,"林疯狂"期间尼克斯的股价涨了6%,球票转手价格翻了三倍。但真正长存的可能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——直到今天,纽约街头依然能看到穿着他17号球衣的亚裔孩子,而当年那些质疑"昙花一现"的球评,现在都改口称他是"文化现象级球员"。
在P联赛的更衣室里,林书豪会把自己代言的球鞋送给年轻队友,但坚持要对方用一对一单挑来赢取。"知道吗小子们?我曾经靠这个保住过工作。"他说着突然来个招牌式变向突破,引得周围一片惊呼。这时候你才明白,所谓"按自己方式退役",或许就是把每一天都当成距离被裁只剩48小时来打。